“尸体，口供，过程全都被你调查出来了，甚至为了保险，你还发了一份口供到网上，他就是再厉害，也不能翻起浪花来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嘿嘿，怪叫人不好意思的。”

警察姐姐忍不住，敲了下我的脑壳。

“以后，不允许再做这种事情了，听到没有，人小鬼大！”

我抱着脑袋，腹部伤口隐隐作痛，但还是强扭出笑脸。

“不会了，下次肯定不会了，不对，是没有下次了！”

警察姐姐在记录册上将我的话全部都记了下来，包括老大的整个犯罪过程，犯罪动机，也包括晚上发生的一切。

“虽然你说这一切都是你的设计，包括锁门，锁窗户，把他们的手机搞死机，搬运尸体到浴室等，但其中还是有几个问题你没有解释清楚。”

她在记录册上写写画画，最终停留在几个疑点上。

“比如：吴天的鬼附身问题，床头灯为什么那么巧合地没电了，浴室的水龙头又是谁开启的，手电筒的闪烁……

“最关键的一点是，你说过，在吴天上床前，他去过厕所，但并没有发现尸体，这样看来，你似乎并没有搬运尸体的时间。”

我咳嗽两声，想打个马虎眼。

“有的是巧合，有的是设计，具体的就别深究了。”

警察姐姐目光灼灼。

好吧，相信我，如果一个好看的警察姐姐盯着你看，你也会老实交代的。

“吴天嘛，是我的同伙；床头灯则是个设计，它能存的电就那么多，我白天控制过；水龙头是个巧合，大概胡琴拆卸淋浴头的时候，移动了尸体，后来尸体倒下了，碰巧撞开了开关；手电筒嘛，它在我手里，想让它闪还不简单。”

我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至于你说的最关键的问题，大概是我记错了，我是上过厕所搬运尸体回来后，才开始和吴天演戏的，况且，吴天不也是我的同伙吗，他帮我隐瞒也顺理成章。”

警察姐姐皱起好看的眉头。

“算你过关。”

“好耶！”我高兴地蹦了起来。

她按住躁动不安，想要赶紧离开的我。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帮助凌萍，甚至为了她不惜放弃李善仁给你开出的条件。”

我脸上的微笑散去，目光陷入回忆，但很快回过神。

16

我对上警察姐姐的目光。

“可能是因为，我曾经同意过那个条件，却只得到了让我后悔的结局吧。”

警察姐姐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她的眼神中只剩下歉意。

“对不起。”

17

火葬场中。

“喂，我怎么记得那个小姑娘的尸体送来的时候，那嘴角不是往上扬的啊？“

“你看错了，赶紧送进去，早干完活早利索。“

“可我真的记得前几天她还不是这样子的，自从三个小子过来之后……“

“你再多说一句，我明天就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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