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西爵刚抱住她,听到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低眸一看,‘防狼喷雾’四个大字格外醒目,刺眼得很。
“哦,我的喷雾。”
南晚晚挣开他,弯腰去捡起喷雾。
然后她直接坐到了地上,特别宝贝地把东西揣到了小腹前,喃喃地说着:“可不能丢,要留着喷迟西爵的。”
“南晚晚!”
迟西爵脸色大变,怒意几乎爆发出来。
她没听见,跟哄孩子似的不停摸着防狼喷雾的包装,一股子温柔劲儿。
在他面前都没这么温柔。
迟西爵怒不可遏,俯身把喷雾抢过来,直接扔出了窗外。
“你干什——”
“南早早!”迟西爵沉声厉吼。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想用那种东西喷他。
“南枣枣?”
南晚晚咀嚼了下这个名字,顿了顿后,才眨着一双大眼睛抬头看迟西爵,匪夷所思地问:“你认识我女儿?”
“不认识。”
迟西爵背过身去站着,背影在灯光底下莫名的僵直。
南晚晚娇小的身躯被他的身影笼罩得死死的。
“那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她好奇地撑起身来,绕过椅子走到迟西爵面前看他。
“我女儿就叫南枣枣,”她又解释了一遍。
女儿女儿。
她嘴里全是他的禁词。
迟西爵深眸逼视着面前的小女人,怒从中来,忽然扣住她的肩膀霸道地把她逼到了墙角。
他把她圈在胸面前,俯首凛声问:“这些年你究竟藏在哪里?”
不经过他的允许,她不但逃走了,还跟别的男人生了一双儿女,如今竟然还好意思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他面前!
“你说什么?”
南晚晚醉了,小脸红彤彤的,眼前氤氲着一团薄薄的雾气,模样有些我见犹怜。
“孩子的父亲是谁?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国?”他捏住她的下巴质问。
“痛......”
南晚晚嘟哝着,“他们没有爸爸。”
话音落下,他原本难看的脸色忽然缓和了点。
孩子没有爸爸,可她现在却有男友。
很好。
南晚晚眨着眼睛,睫毛跟一排小扇子似的忽闪忽闪,白酒喝太多了嘴里兴许是不舒服,咬了好几下唇,嘴巴变得粉嘟嘟的。
画面,有些诱人。
迟西爵眸色发深,沉吟片刻了才问:“你认不认得我是谁?”
南晚晚摇脑袋,不知道。
迟西爵怒了,再也控制不住怒意,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攫住南晚晚的下巴,迫使她张嘴承受他。
撕咬她嘴唇的动作,极其霸道。
想到另外的男人也如此吻过她,他怒火丛生,灵巧的舌钻入她的檀口更加肆意的掠夺。
呕!
南晚晚起先还只是懵懂地瞪圆眼睛看他,忽然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一把推开他吐了出来......
吐到了迟西爵的西装上。
“南、晚、晚!”
迟西爵低头看到西装上整片的湿濡,一字一顿沉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