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王妃,总得好吃好喝的供着,这一日三餐的鲍鱼熊掌总是少不了的,还有这丫鬟,她嫁过来的时候,将军府只给她配了一个陪嫁丫鬟,至少得再添三个吧……”
元宝话没有说完,秦王就粗暴的打断他,“她是观世音菩萨,要让你这么供着她?”
元宝一脸呐呆,王妃的礼遇本来就不同常人啊?
秦王想了想,道,“这草包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落日都没准,你着急作甚?”
元宝道,“爷,草包脑回路与常人不同,对付草包,手段得与众不同一点。”
“区区草包,何须本王亲自动手。”
元宝微怔,联想到明日秦王秦王妃将会进宫给太后请安,便明白了王爷的用意。
他要借太后这把利刃除掉王妃,可是太后可是老奸巨猾的狐狸。她真的会让爷得偿所愿吗?
次日,天色已经大亮。云夏才悠悠然睁开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
秦王已经穿戴整齐,戴着银色的面具,端坐轮椅上。正把玩着云夏嫁妆里的一套玉瓷葫芦。
云夏一骨碌爬起来,觉察到自己全身未着片缕,赶紧拉了锦被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秦王有一搭没一搭的瞥了她几眼,冷嘲热讽,“王妃昨夜的豪放去哪儿了?”
云夏的脑海里立刻回想起自己昨晚自己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画面——怒意顿生。
这家伙昨天给她下毒,幻毒。
今天她不狠狠的收拾这废物,她就不是安云夏——
云夏裹起被褥便跳下床。气场强大的向他走去。
秦王惊呆的望着她,她一只手按住胸前的锦被角,尽管如此,胸前大片春光乍泄。
秦王吓得不轻,这特么不是草包,是暴露狂吗?
云夏走进秦王,刚想着将这废物暴揍一顿时,却瞥到秦王把玩着的玉扳指后,脑子倏地清醒了。
他是王爷,是她的夫君。
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手上的玉扳指,价值连城。
她的渣爹跟这尊财神爷比起来,她渣爹那点资产简直上不得台面,
“相公,昨夜睡得可好?”云夏的表情一秒变了画风,眨巴着无邪的琉璃美瞳殷勤的问。
“昨晚,你仿佛发疯了似得,对为夫攻城略地,为夫身上到处都是你的抓伤,咬伤?你觉得能睡好吗?”秦王不满的控诉着云夏的罪行。
云夏望着秦王手背上的一排深红色的牙齿印,尴尬的笑起来。
不过很快,云夏就将这份尴尬抛之脑后,她拍着秦王的肩膀,义薄云天道,“相公,既然你是我的人了,你放心,从今儿起,我罩你。”
秦王唇角抽了抽……
罩你妹!
真当他病猫?
秦王眼底漫出晦暗不明的笑意,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探向怀里的白丝帕,嘴角努出一抹阴暗的弧度。
他命硬,生来克妻。他的王妃,注定短命。
“王妃要裹着这条锦被进宫给太后请安吗?”秦王的唇角瞥出一抹邪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