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他是我的丈夫,谈何纠缠?再说,你有什么身份对我说这句话?”
沈小薇带上墨镜,非常放松,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你真的从未怀疑过他娶你的真正原因吗?”
阮玉笙拧着眉头,再次逼问。
“你是谁?你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多说,你迟早会想明白。”
沈小薇转身上了车,车里转眼消失在黑暗中。
空留下阮玉笙一个人站在月夜下,回味着刚才这番话。
她没有得到任何有效信息,可心里却又暗暗发慌,让她快要呼吸不过来。
可是再打陆君寒的电话也联系不上人。
沈小薇的话一直回荡在耳畔。
像是揭穿了她心底的疑惑。
她们这三年的夜晚,虽同枕而眠。
可是她能感受到,她们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阮玉笙在她的丈夫身下意乱情迷,幸福的沉醉,可是他的丈夫更多的是发泄,不管进行多久总是异常清醒。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隐隐作痛。
“叮,叮,叮!”
她接起电话,是爷爷打来的。
“笙笙啊,君寒在家吗?”
阮玉笙变出说辞。
“君寒,他,他在洗澡。”
爷爷没有怀疑。
“明晚回家来吃饭,好久没看见你们了,想你们了。”
阮玉笙眼睛酸楚,努力保持情绪不变化。
“好的,爷爷再见。”
电话挂断,她靠在床头发呆,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就前往陆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陆君寒伏案办公,周身凌厉之气环绕。
没有人敢去打破这种宁静,连阮玉笙也是第一次。
“那个女人是谁?”
陆君寒颤抖着双睫,眼睛不敢抬起。
“谁让你来这里的?”
他不愿意回答。
“我是陆太太,我没有权利吗?”
陆君寒听到这个称呼,轻笑一声。
“昨天晚上我想我应该说的很清楚了。”
阮玉笙心头一梗。
即便是到今天他依然坚定着昨天的决定。
“字我签不签都没有用,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户口本在爷爷那里,他跟我说过,如果不生孩子,就不能离婚。”
“这就是你想到的说词?”
陆君寒显然不太相信。
他从未听到过爷爷说这些。
“你不信,可以亲自去问爷爷。”
陆君寒半信半疑的抬头,她们四目相对。
阮玉笙的眼里是无比的坚定。
“对了,爷爷打电话来,让我们今晚回家吃饭,如果你忙的吧,我就先去陪爷爷了。”
说完,阮玉笙目不转睛的看向陆君寒,她渴望着陆君寒说出她想听的话。
“嗯。”
简单的一个字,驳回了阮玉笙所有的期待。
她提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办公室。
陆君寒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才敢彻底抬头,他看着阮玉笙离开的方向,沉默良久。
这个女人,真的做过那样的事吗?
他并不敢完全相信。
可没做过,她又为什么这三年总在四月十七去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