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和他订婚了,怎么会再将那个女人从楼梯口推下去,她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沈云淇张了张嘴,像是一条快要***的鱼,她想解释可是他这一巴掌注定判了她***。
“听着,沈云淇!”陆君晟眼神变得越发锐利沉冷,死死掐着沈云淇的脸颊,咬着牙冷冷盯着她,“你真不该对紫晴动手!知道吗?”
“我原以为你和你父亲不一样!不过是我看错了,你们沈家人,心都黑了!”
“呵!”陆君晟看着沈云淇那张苍白的脸,拼命压抑着眼底的复杂,冷笑道:“想不想知道,我刚刚和你爸爸做了一笔什么交易?”
“我给了沈啸文两条路,要么沈家老小全部死,要么他一个人主动去死!”
“不……不……”沈云淇瞪大了眼眸,拼命的抓着陆君晟的手臂,想要挣脱出来。
陆君晟死死压着她,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沈啸文此时,大概已经从鼎盛集团的二十八楼跳下去了吧?”
“不!!”沈云淇眼睛赤红,拼命撕打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就像是一只困兽,她凄厉的喊着,身上的人却心狠手辣,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沈云淇,紫晴之前跳舞跳得很好,在国外的时候为了护着受伤的我伤了腿,现在又因为你,她的手也断了,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陆君晟缓缓起身,一把拽着沈云淇的胳膊将她拖到了大理寺茶台边,将她的手死死按在上面。
入骨的寒凉袭来,沈云淇拼命的踹他,打他,可根本挣脱不开。
“陆君晟,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沈云淇大哭了出来,原来陆君晟之前说爱她,与她订婚就是要搞垮沈家。
陆君晟拿起了一边的高尔夫球杆,却难得温柔的冲她笑了笑,那笑容浮在眼睛里到不了底。
“沈云淇,你应该问问你父亲,当年对我们陆家做了什么?”
“三年,沈云淇,我不会让你死,我给你三年的时间,你给我在牢里好好忏悔!”
“紫晴现在左手彻底粉碎性骨折,这只手你得另外赔给她!”
挥杆,落下。
“不……不……啊!”沈云淇惨叫了一声,别墅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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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监狱大门缓缓打开。
沈云淇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灰色运动服走了出来,她身体太瘦几乎皮包骨,显得衣服很大不太合适。
之前柔顺的长发已经剪成了齐耳短发,枯草一样,随着风散着。
海城的冬季,湿冷湿冷的,她的风湿性关节炎又开始捣乱,膝盖,手腕,肩头……疼得她皱了皱眉。
比起这三年来遭受的非人虐待,这点疼已经麻木了,不算什么了。
她知道陆君晟不会轻易让她在监狱好过,狱霸折磨人的手法很多,她宽大衣服下,早已经伤痕累累。
阳光有点刺眼,沈云淇仰起头看向了太阳,眼睛瞪得发酸,头发朝后散开,露出了右边脸颊上很清晰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