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面对双目失明的顾照晚，他终究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顾照晚道：“林大哥，我有了身孕了。如果这个孩子在青楼出生，他将来也会是贱籍，你帮我把孩子带走好不好？”

“司空嘉的孩子？”

“是。”

“那就打掉！他把你害成这样，这个孩子不要也罢！”

“林大哥，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恐怕以后也难以再有孩子了，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亲人。”

顾照晚泪流满面。

“我答应你。”

——

几个月后，顾照晚难产，林哲找来的大夫叹了口气，“刚挖了心头血，又双目失明。能生下这孩子实属奇迹。”

挖了心头血。

顾照晚在昏迷前，隐隐听到大夫说的话。

她曾经贴在司空嘉的胸口喃喃道：“司空哥哥，我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你可不可以再多爱我一点点。”

司空嘉，恐怕你连爱都没有爱过我吧。

还好，我们已经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