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场吓醒了过来,爷爷赶紧冲了进来,在我把这一切告诉爷爷后,爷爷只对我说叫我对李婉婉好点。扔下这句话后,爷爷就走了。
虽然我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在后面的日子,我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在这几年中,我一直跟着爷爷学习茅山赦诡派的道术,不懂的我还请教了李婉婉,出奇的是李婉婉似乎懂的很多,让我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所以我和李婉婉也越来越熟悉,我对她也不再害怕,慢慢接受了她是我狐妻这件事。
这样惬意舒适的生活,平平淡淡的日子让我不禁觉得,就算只能活到三十年,我也知足了。
只是哪有什么岁月静好,等我二十一岁的时候,我爷爷就病死了,那年,他才六十九。
我哭了好久,唯一的亲人死了让我备受打击,寻了好几次短见都被李婉婉给救了回来。
李婉婉跟我说,你死了,爷爷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我止住心中伤痛,将它埋藏在心中最深处,继承了爷爷在农村的卖丧店,一边经营一边学习赦诡派道术。
直到有一天,一辆黑色奥迪车辆来到了我的卖丧店。
“老爸,就算我们家女佣人死了,也没必要大老远来这农村卖丧店买东西吧?我真是搞不懂你诶!”
“呵呵呵,乖女儿,你懂什么?这里卖丧店,是我一位故友经营的,我跟他熟得很,正巧我也想算算我接下来的命运如何,而且啊,你还跟我故友的孙子有婚约呢!”
一名富态大叔跟旁边的粉色连女裙少女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卖丧店。
我在一旁打理,余光也注意到了这两个陌生人。
“两位,需要点什么?”
我转过身将鸡毛掸子放在了桌上。
“嗯?你是谁,张天明大师呢?”
富态大叔皱了皱眉头,他记得我爷爷说过,卖丧店就两人,一个他,一个他孙子张奉。
可现在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看样子又跟以前的我不是很像。
其实这也不怪富态大叔乱想,因为我每次煞气发作,皮肤都会比之前黑了三个度,样貌也有点小变化!与爷爷给他看的以前我的照片肯定不一样。
我微微点头说道:“你们好,我是爷爷的孙子,我叫张奉,我爷爷已经仙逝了。”
“啊?原来张大师已经死了啊?”富态大叔一阵惋惜,心中也很不是滋味,缓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说:“那岂不是,你就是我家宝贝女儿的未婚夫?”
富态大叔一说,旁边的少女仔细打量了一番我,美眸中有一点儿嫌弃的意思。
而我,则是一脸懵逼,对于未婚妻,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爷爷,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
“张奉,怎么回事?”
说话的不是富态大叔,也不是少女,而是我身体中的李婉婉。
李婉婉语气微冷,仿佛有点生气,当然,这话只能我一个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