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中从来没有强迫过对方,所以把对方逼到极致的事情发生在离婚两年后。
“去睡觉吧。”
最后,傅宁洲打破沉默,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时易涵轻“嗯”一声,回到房间的傅宁洲已经铺好了床。
当伊汉不想和傅宁洲睡在同一张床上时,他却不顾她的崩溃,面无表情地将她拉进婚房的那一幕让她害怕,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怕惹他生气。
虽然她之前也害怕傅宁洲,但更多的是对他强大气场带来的压力的敬畏。
今晚是真正的恐惧。
他第一次向她展示了他冷酷无情的一面。
“去睡觉吧。”
傅宁洲静静地张开嘴,把被子扔到床上。
当易涵犹豫着点了点头,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傅宁洲也平躺在床上。
大床,两边各坐两个人,中间空间很大。
没有人说话。
伙伴吗?这可能就是他们在说的。
当我汉不记得怎么睡过去了。
我只记得盯着天花板,然后放手。
人也在这样一种空虚的状态中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她在傅宁洲的怀抱中醒来。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睡梦中不自觉地蹭到了傅宁洲还是别的什么,但当她睁开眼睛时,他坚实的胸膛映入眼帘,伴随着温暖的体温。
傅宁洲也醒了过来,正用一只手看着她,黑眼睛半保留着,不知道该怎么想。
看到她睁开眼睛,他看着她:“醒了吗?”
这时易涵轻轻点头:“嗯。”
“起床先洗洗。”
傅宁洲说,人都被抬起来了。
这时易涵轻轻点头。
他的房间配备了新的洗漱用品。
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浴室要洗。
当仪涵洗得比较慢的时候,当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傅宁洲已经在厨房里忙着,正在准备早餐。
傅宁洲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也不使用保姆的习惯。
在他们结婚的两年中,她为他准备了大部分的早餐。
那个时候,她很爱他,每天总是想不同的方法为他准备食物。
她看着他吃饭就心满意足了。
两年来没有人为他准备早餐,显然他也没有请保姆,他是自己准备的。
这个习惯只是回归单身。
当奕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轻地吐了过去,又上前帮忙。
傅宁洲只是转过身来看着她,然后挪到一边给她让出地方,什么也没说。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完早饭,然后一起吃了一顿无声的早餐,然后去各自的房间换衣服。
在门口换好鞋子的时候,易涵没有马上走,只是犹豫地站在原地。
傅宁洲已经走出房间,穿上整整齐齐熨平的西装,正打着领带边向门口走去,一抬头看到时奕汉站在原地不动,神情有点犹豫。
“怎么啦?”他朝她走去,问道。
这时易涵微微咬了一下下唇,然后抬起头来看着他。
“傅Ningzhou。”这时易涵轻轻地叫了他一声,“昨天,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