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去韩国了几次,就你忽然休学的那一年,她也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俩说好的呢!”章以沫嗑着瓜子,瓜子皮乱飞:“韩国整形也不是完全不踩雷,她没整好后来还不是来找我,最后在我这里修的还勉强算个美女。”
“她现在整成什么样?”
“她不让我拍照片留存,每次来都包的像个木乃伊,她又不是明星,还以为狗仔会跟着她?”章以沫翻着手机:“上次我要拿手机给她拍一张她也不愿意。”
我的心脏突突跳,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跳跃。
“她现在还叫贾思梦吗?”
“改了名吧,不过在我这里留的名字还是贾思梦,怎么了?”
“她什么时候还会来?”
“你等等。”章以沫扬着音调喊:“小何,帮我查一下贾思梦下一次预约的是几号?”
“明天。”
章以沫看着我:“你在找她?”
“总得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章以沫拍拍我的手:“明天贾思梦来了,我给你打电话。”
“嗯,谢谢。”
“谢什么谢,都是老同学。”
时间到了,我去鉴定中心拿报告,接过医生递给我的牛皮纸文件袋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章以沫老公是个白白的胖子,戴着眼镜,温和地看着我说:“事实就在袋子里,不用太紧张。”
他说的轻巧,我的手抖的都捏不住那根细细的绳。
好容易解开了,我把报告从牛皮纸袋里倒出来。
好几张纸,长篇大论地阐述了各种数据,我只看最后一项。
送检人与被送检对象的DNA对比不匹配,不具有亲子关系。
这行字我看了好几遍,又抬头不信任地去看胖医生。
我还没说话他就跟我说:“结果没错,样本也没弄错,我们的鉴定很严谨。”
我不是质疑,我是不敢置信。
我一直以为罗森浩的孩子是我生的,毕竟年龄相符,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但没想到,真的不是。
我谢过他,垂头丧气地走出鉴定中心。
章以沫给我打电话,问我鉴定结果,我说:“不是。”
她沉默了会:“还要继续找吗?”
“当然了。”
反正,我也失望很多回了。
可是,人海茫茫,我去哪找呢?
我回到慕家,周婶看到我仿佛看到救星:“小少爷今早起来没见着你,不肯吃饭。”
我真没想到我和小木头才认识几天不到,我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经上升到茶不思饭不想的高度了。
我去餐厅搞定他,他鼓着嘴抱着双臂坐在餐椅上。
“是谁不吃饭?”我拉长音。
他看到我,顿时笑成眯缝眼:“凌医生,你去哪了?”
“今天我休息。”
“下次别休息了。”他倒委屈的很。
“大哥,上吊还得喘口气。”
“伊安又找你麻烦了吗,逼的你要上吊?”
他逻辑缜密,密不透风。
我摸摸他的脸:“吃饭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