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尧弯弯嘴角，侧脸染了霞光，看起来格外英俊。

他看着顾老爷一字一句道。

“至少，是我白手起家，用干净的手段，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

“跟你的繁星，不一样。”

“呵……繁星，听起来不错，可你公司里哪颗星星是用纯洁干净的手段让他们发光发亮的？”

“你！咳咳咳……咳咳咳！”

顾星尧皱紧了眉头，这个环境压抑的地方他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待。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是没别的事要说，我就走了。”

顾星尧来时带着怒气，本来想质问他关于陆羽的事。

可他顾临西的态度明确不想跟他说当年的事情，这样也好，让他自己来调查。

也不会让陆羽再一次被他爸爸恶意赶走，赶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顾星尧的手搭上门把手，刚打开一条缝，顾老爷就沉声叫住他。

“你给我站住！”

Andy敏锐的发现了被打开的门，自然也听到了顾老爷叫顾星尧。

他挑了挑眉：好戏开始了。

顾老爷双手交叉支在桌子上，目光深沉的看着顾星尧。

他把桌面上厚厚的牛皮纸袋甩到顾星尧面前，纸袋破碎，一张张凌乱的照片散落出来。

顾星尧低头看着脚边的照片，只是凌乱的房间，看不出什么端倪。

最后他视线定在了被撕破了的Y家高定礼服上。

手僵硬的握住门把手，似乎想到了顾老爷要说什么。

门外的Andy弯了弯嘴角，一副看戏的表情。

果然。

顾老爷往后一靠，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他势在必得的看着僵在原地的顾星尧，缓缓开口，像是在宣布对他的审判。

“我不管那天你在酒店跟谁，发生了什么，以前你怎么玩儿我都不管。”

“但是，这个人，不行。”

“我查到，这身礼服，在那天之前只借出了一套。”

“其余的，还用我多说吗？”

站在门外的Andy撇撇嘴，他刚才在车里就想跟顾星尧提个醒的。

可顾星尧没给他这个机会，也没给他自己机会。

书房里的顾星尧想起宋声婉走后留在卫生间的字，现在想想好在他当时销毁了。

“我和她的关系很简单，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那……媒体，会这么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