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晚整个人一绷，尴尬的和她解释，“郁栀姐，他们开玩笑的，封总第一次带我出来参加酒局，所以照顾我一些而已。”

也不知道宋念晚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能和封尧私下在这种酒吧包间玩的人，哪个不是圈子里的朋友？

而且。

郁栀抬眼看向说话的那人。

只是听语气里的玩笑，就能知道他对宋念晚的熟悉和接纳程度。

封尧第一次带郁栀和这些人见面的时候，可没这么好的待遇，她被扔在一边坐了半天的冷板凳。

津南市富二代圈子，个顶个的看不起人，如果不是封尧交代了，哪能对宋念晚这么友好？

郁栀难免自嘲，她跟在封尧身边这么多年，还不如宋念晚这么个实习生得到的庇佑多。

她收回视线，决定去停车场等封尧。

刚转身，就看见封尧从远处走过来。

黑色衬衫的领口上方散开，袖子挽到手肘上，露出的小臂线条堪称完美。

在酒吧里这种群魔乱舞的氛围中，都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清贵气。

唯一有点不和谐的大概是他手上拎着盒纯牛奶。

违和感很强。

郁栀的视线落在那盒牛奶上，随即跟着牛奶又到了宋念晚身上。

她听见封尧清润的嗓音，“出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和他们玩一会吗？”

宋念晚捏着牛奶，耳朵染上粉红，她低声道，“我本来想去洗手间，没想到郁栀姐来了。”

封尧这才看到郁栀似的，不过他很快又转回视线，手里多了个奶糖，也递给宋念晚：“买牛奶时顺手拿的。”

宋念晚受宠若惊的接过。

封尧这才有空问郁栀，“开车来的？”

郁栀想说不是你让我来接你的？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闷声点头。

“先送念晚回去。”

*

宋念晚家在城北青年公寓，和郁栀还有封尧住的高级小区完全相反。

郁栀开车都要绕半座城。

郁栀出差回来，又开那么久的车，很累。

然而封尧跟她回了家，她也懂是什么意思。

虽然住在一栋楼，但是封尧在没有需求的时候，从不会踏足郁栀的屋子。

纤腰被人从后面环住的时候，郁栀低头，看见封尧手腕上凸起的腕骨，还有修长匀称的指节。

…

淋漓事后，郁栀声音都哑了，她看着刚洗浴好正在换衣服的封尧。

他从不会在她这过夜。

这也是当初封尧给郁栀买这套房子的原因。

郁栀懒倦的眯着眼，“看上那个实习生了？”

封尧穿衣服的动作没停歇，淡淡道：“她很乖。”

郁栀嗤笑。

乖的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在谁身上收心。

她目光移到封尧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有些玩味，“那么乖，你怎么还憋了这么久？”

封尧动作这下停了，他乌沉的眼睛看向郁栀，过了会才慢慢皱起眉心。

“太乖了，舍不得动。”

郁栀脸上的笑慢慢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