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景发现皇上一直看着他的子翎师傅,以为皇上是对他师傅的面具感到好奇。
于是便开口对陈皓说:“皇上,其实子翎师傅是不得已才戴着面具的,因为她小时候遇到一些意外脸留下了疤痕,但是一个女孩子总不能不顾形象,所以才会戴着这个面具来遮丑,呵呵,皇上,你别在意。”
颜子翎听到陈玄景跟陈皓提起面具,便想到了昨晚的那些事,心脏蓦地一紧,全身冒出了冷汗,手不自觉地握成拳,眼睛也看向了陈皓。
陈皓在心中冷笑一声,哼,意外?疤痕?遮丑?
陈皓看了一眼陈玄景,又望向颜子翎,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缓慢的开口道:“是吗?原来是这样。朕还以为……”
陈玄景听到陈皓突然不接着往下说了,就接了一句:“皇上,你以为什么?”
颜子翎掌心已经湿透了,她一直在用恳求的眼神看着陈皓,但是她不知道陈皓有没有看到,或者陈皓已经看到了却浑然不理。
陈皓收回望着颜子翎的眼神,随意的说了句:“没什么,既然是不得已,那朕自然也不会怪罪。但如果是有意欺骗,那就是死罪了。”
“呵呵怎么会是有意欺骗呢,皇上说笑了吧。”陈玄景笑着说道。
“那就好。”陈皓把桌上的一本奏折拿在手里,“这样吧,以后颜子翎就住在归月轩吧,那里比较清静,玄景你要找她授课也方便一些。好了你们先退下吧,朕还有事要忙。”
陈玄景和颜子翎退出御书房之后,两人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御花园。
“子翎师傅,昨天一天没见到你,我都快闷死了。子翎师傅?子翎师傅?”
“啊?怎么了?”颜子翎从御书房出来后,便一直心不在焉,她很感谢陈皓没有揭穿她,可是又想不明白为什么陈皓没有揭穿她,暴君不是没有良心的吗?
这一路她都在想这个问题。所以刚才陈玄景在跟她说话的时候,她正在走神中。
“子翎师傅,你怎么了?刚才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啊?”陈玄景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啦。对了,玄景公子,你不是说有问题弄不懂吗?什么问题?”颜子翎赶紧绕过陈玄景的问题,说起其他的话题。
“其实我没什么问题要来问你,只是有些想子翎师傅了,所以就找了个借口进宫来见你。”陈玄景眼中尽是笑意地看着颜子翎。
颜子翎顿时无言以对。突然间,好像想起什么事,“哦对了玄景公子,你以后就别叫我师傅了,我……”
“什么!师傅,你该不会是不想认我这个徒弟了吧!为什么呀师傅!到底是为什么!”颜子翎一句话还没说完,陈玄景就惊慌得一下从石椅上跳起来,委屈地对颜子翎哭喊道。
“不是、玄景公子你冷静点听我说!”颜子翎万分无奈地道。
“我的意思是说,现在在这宫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乐师,而你却是彭阳王府的小王爷,这称呼实在是不合适。而且,如果让别人听到你喊我师傅,指不定会怎么说呢。所以呢,你以后还是不要称呼我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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