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很久没有老师了，即使她把红印贴在自己身上，也没有给自己留一个。

宫里的人已经习惯了这些，只是偶尔有几个刚调到宫里顶层的小人们不了解里面的情况，疑惑而好奇地看着她。

这种时候总是很尴尬，但老师已经习惯了，放下托盘，走到一边:“谢恩。”

宫里的人跪在地上表示感谢。

可是颜老师当面说了几句就下课了，眼睛却不自觉地落在老师身上久久:“春节了，老师久待的阿姨终于又活了一年。”

老师良久没有反应，只是翻开一本书递给他:“这是以后发给各宫的赏金，和我多年前给你们看的差不多，只是现在越妻们都少了，这个赏金……”

“这是殿下说的。”

可是颜光打断了她的话，似乎猜到了老师半天还有别的话要说，脸上露出挖苦的神情，“怎么，老师久了阿姨现在还会拜高步低，看人家下菜吗?”

师长长时间有些生气，如果她真的看到人下了菜，两个贵人都怕是长文以前被宫里的人练死的。

但是和他们争论是没有意义的。

“奴隶记住皇帝的教诲，这个后宫是主人，真的不应该只看位置，奴隶知道该怎么做。”

她行了个礼，把书背转身要走，但颜却是一愣，老师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人。

他下意识地制止了她，“你……不认为呢?”

司长微微低下头，态度恭敬，一点也没有错:“既然皇上有旨意，奴隶自然没有异议，何况这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人，奴隶也真不敢说什么。”

但燕被呛住了，虽然是真的，但听起来太刺耳了，他没有说话，抬起脚去向太后打招呼。

司长长看出她在想什么，有点无奈地扯下了嘴角:“放心吧，即使皇上更喜欢越国，她以后也不会动你的，这以后她都得长点脑子了。”

她怕司长时间难过，皇上回去保护悦妻，不管对方做了什么，她这个旁观者心里都很难受，何况司长时间呢?

可是，老师半天也不让她说下去，只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啊，春节好，一切都好。”

老师把它塞到她手里半天:“拿着吧，十三岁以后，宫外就可以谈婚论嫁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赶上你结婚，到时候你就只能收东西了，就像我存你的嫁妆一样。”

“是的，奴隶要走了……木炭萃取的名称是什么?从官场撤下了哪个淑女的例子?”

“从皇帝的法令上说，皇帝把它赐给了两位贵人。”

是皇帝送给贵族的礼物吗?皇帝刚才是这么说的吗?”

她没听见。

良久，司瞥了一眼乾元宫的大门:“皇上没说，不能高高踏低，见人下菜，后宫的人都是主人，自己的东西不够用，自然要以皇上为榜样。”

“这是要服从皇帝的教诲，他们都是皇帝的子民，他不心疼谁心疼呢?”

都一样，对吧?好吧，我也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