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沈夫人猜出我的心思:“他比任何都希望你能放下那些莫须有的负罪感,可能还觉得你喜欢聿儿吧,所以选了最傻的方式不停地作。”
她忍不住叹息:“一边逼你反抗从中解脱,一边像个要不到糖果闹脾气的孩子,想让你看他一眼,作呀作,最后……”
话到这里,她那样高傲的贵夫人,也说了请求的话。
“槐书,同为女人,我知道一切覆水难收。”她顿了顿,戴上墨镜才继续说,“但作为母亲,我希望你能和他好聚好散。”
“那孩子执拗,别让他走进死胡同。”
我听出她的哽咽,心里也跟着难受了起来。
她走后,我沿着山路走了很久很久。
想起来很多事,也想起江聿。
江聿总说:“书书,江弋就是个幼稚鬼。”
我想他是对的。
江弋从小就那样,口是心非别扭傲娇。
过分骄傲,也过分执拗。
我想。
爱有恩慈的话,那爱过,也应该有。
我回婚房找江弋时,他正坐在我的衣帽间里。
把他之前砸坏的东西,一个个复位修好。
我不知道听谁说过,人最无力的事是:愤怒至极时,砸东西泄愤,安静下来后,又把砸坏的东西,一件件修好。
江弋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沉默地做着手里的事。
双手上的纱布已经血污不堪,他却没感觉到疼似的,也不知道在执着什么。
我没说话,下楼取了医药箱。
回来坐到他跟前,伸手去抓他的手时,他还小小地挣扎了一下。
瞧,这会儿还傲娇呢。
我虽早有心理准备,拆开他手上的纱布时,心还是狠狠抖了抖。
“你不疼吗?”
江弋侧过脸不看我,哼声:“你不是不在意我的死活吗?”
我被气笑:“江弋,你好不讲道理啊。”
他听我笑了,转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这么多年,好像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过一回话。”我细细地清理着他的伤口,怅然笑道。
从年少到婚后,我们总似远似近,纠缠也疏离。
是性格使然,是命运捉弄。
我们像两架失事的飞机,在毁灭的路上,万劫不复。
江弋没有否认地沉默。
我手上的动作没停,平静缓声:“江弋,我和你结婚,是联姻,是亏欠,更是爱。”
江弋猛地抽手,反应很大,明显是不信的。
“别动。”我拽了回来,弯唇笑,“你忘了?那年在伦敦,是你让我不要贪心的。”
他这么说,我也就缄默了。
爱意难以宣之于口,揪心又无力。
“我那是……”江弋想解释,又哑声。
“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我轻轻擦去他伤口上冒出来的新血,“但是那时,我是真受伤。”
江弋似乎总不能明白一个道理,他口是心非是一回事,刺痛别人,又是另一回事。
“那你还不是一回来就和你父亲说,不和我结婚了?”江弋磨了磨牙,还有气,“你轻易就说出了,让我怎么想?”
后续精彩内容,点击下方关注我们,回复书名即可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