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可它看起来很搞笑。”克里斯蒂亚斯摊开手耸了耸肩。
“搞笑,是的,我知道,它闻起来的味道都像个花边新闻。但我觉得也可能不那么简单,谁知道呢?别说调查了,我认为它甚至都还没引起什么关注。”
“或许就是因为专业记者的判断都是,它太搞笑了,以至于不值得报道。”
“或许吧,反正我也算不上专业记者。”林慧雯轻咬下唇,对着克里斯蒂亚斯露出狡黠的笑脸,“还是你希望我的第一份调查工作从北冰洋的日本捕鲸船开始?”
克里斯蒂亚斯愣了一下,无奈地举手投降:“好吧,好吧,那你最好还是从简单的入手吧。”
林慧雯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轻轻推开克里斯蒂亚斯:“行了行了,快去见客户吧,不然跑掉的队伍就真要够上三位数啦!”
克里斯蒂亚斯送过温馨的吻别,起身走到书房门口:“呃,我这趟可能要一周左右,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那个调查?”
“这篇文章写完就着手,应该明天吧。放心,联系地址就在厦门,不用跑远。”
“那好,照顾好自己。爱你,宝贝。”
“爱你,甜心。”
克里斯蒂亚斯走出书房,离开了林慧雯的视线。
林慧雯这才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有点凉了,不过还是那么好喝,克里斯煮的咖啡一向那么好喝。
林慧雯舒展了一下身体,再生的左腿感觉如初,很好,写作继续。
粉色的键盘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所以,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在我的文章里对所有参与过再生医学研究的科学家说一声谢谢。
真的,相比于“健康人”对“病人”的理解,“健全人”太容易忽视“残疾人”这个群体了。
因为每个人多多少少或早或晚都体验过“生病”的感觉,对“病人”感同身受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过去残疾人占总人口比例不超过7%,而对于普通人,残疾人基本上又都是隐形的:他们往往深居简出,社交匮乏,并且大多数习惯了自觉淡出公众视线。
感谢再生医学的研究者,托他们的福,现在这个7%正在迅速减少。
但是我不会因此认为,在未来五年内,医学有能力让百分号前面的数字缩减为0。
事实上,我悲观地认为,从世界范围上看,这个比例能减少一半已经是人类社会的极大进步。
那么,它的阻碍来自哪里?
正如我们一直关注的碳排放、粮食危机、森林消失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如此漫长的时间过去了,有多少得到了根本上的解决?
我们只看到了无止境的政治推诿和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最大的阻碍不在技术上,它永远来自人心。
当然,前提是,你不能奢望技术能把成本降到可以忽略不计。
肢体再生的医疗开支到底下沉到了哪个社会阶层的承受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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