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压根就没听清她嘟囔什么,我两条腿乱蹬,才发现自己脚上只剩一只鞋了。
那老婆子咆哮着,从背后“嗖嗖”卷过来两条手臂,飞快地缠住我的脖子。我只顾得害怕,也没去想这老婆子怎么那么多手?
脖子一紧,眼珠不由自主地往上翻……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对面二伯家那只老黄狗沉闷地叫了一声,紧接着,一条街的狗开始狂吠!
那老婆子被吓了一跳,动作也慢了下来,我趁机喊了一声:“爷爷,救我!”
影影绰绰的,我看见一个高大而消瘦的身影从土墙一跃而下,抡起手中的枣木棍,狠狠砸了一下缠着我的老婆子。
紧接着,四周晃动着一片手电筒的光。
脖子上的力量一消失,我立即一个大喘气,感觉肺部膨胀了好几倍,立即就昏了过去。
意识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能感觉到身边不断聚拢着人,手电筒晃来晃去。
“天娃子,醒醒!”
我一睁眼看见我爷爷,“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见我哭了,爷爷反倒松了一口气。
周围站着的都是本家人,什么伯伯、叔叔、堂兄一二十号。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棍子,好像是要去打群架一样。
“天娃子,你跑哪儿去了?!”
爷爷见我清醒过来,怒不可遏的抽了我一巴掌。我又“哇哇”哭了起来,这次是疼的。
二伯家里没儿子,平时最疼我,赶紧把我爷爷支开,伸手抱我。
我“哎呦”一声,指着腿没说话。
二伯用手电筒扫了一下我的腿,脸色立即就变了。可他没动声色,支应着大家回去睡觉。
后来我才知道,家里人以为我被人贩子拐走了。从擦黑开始找,附近几个村子都跑遍了。
二伯见人都走了,凑近我爷爷耳边嘀咕了几句,我发现爷爷脸色也变了。
他们两个蹲下来检查我脚踝的伤口,又顺着地上的流涎痕迹跟了几步,手脚都哆嗦起来。
我爷爷是火爆脾气,一把将我拎起来吼道:“天娃子,你个惹祸根子,到底咋回事儿?!”
二伯赶紧把我抱住,劝解我爷爷:“四叔,天娃子还小不懂事,你别吓唬他,我问问!”
我一紧张,手也松了,夹在胳膊下面的烤红薯“啪嗒”掉在了地上。
爷爷手中的手电筒扫了过去,这一照不要紧,吓得我头皮发麻!
根本就不是什么烤红薯,而是一截血肉模糊的腿!
二伯壮着胆子蹲下去,从上面揪掉一撮黑毛,战战兢兢地交到了我爷爷手里。
“猫婆子!”
这三个字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不明白两个大人紧张什么。
那时候农村娃子娱乐项目少,“藏老猫”算是一种最流行的游戏,学名也叫“躲猫猫”。
一个人负责抓,其他的人当“鬼”,被抓住之后“鬼”就代替抓人的角色,如此循环。
在我们那个地方,游戏中负责抓“鬼”的那个人,就叫“猫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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