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雅墨清连连点头,跟着官役出了院子,临走前不忘回头向容妈做了个鬼脸。容妈站在门口皱眉张望,一脸的不放心。
大漠之上的官衙不比王都的辉宏,飞沙走砾中,时光雕刻出了苍茫和昏暗,只有门上的牌匾刚被翻新过,其余的地方,就是有心去修整也无力去完成了。所以,这个小镇上的官衙永远看上去暮气沉沉。
雅墨清站在门外,看着中堂里的管事儿官坐立难安,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
刚进上前去,管事儿的就拍着醒目,破口大骂:“你长了几个脑袋?敢给我下药,本官拉了两天,依旧粒米未进,我要是拉死了,你以为我不敢拉你垫背吗?”
雅墨清表现出了一阵惊恐,连连磕头:“官老爷,您且消消气,小人哪敢向您下药啊?只是行医有些年头,见您身上不适,才开了方子,又怕您不信,这才瞒了下来,我可是都为了您的身子着想啊!”
“胡扯!拉了两天拉得我都脱水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鬼话?”
“官老爷,您别着急啊,这才刚起效。您看,您脸色乌青,面疱长于两颊,而且皰头如米大,亦如谷大,一看就是风热郁积于肠道所至,我这方子就是专门清您这脸疱的,排了郁堵之物,不就风热遂除了吗?”
雅墨清说完,装出一幅等候发落的样子,管事的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两天没吃东西,加上排泻一空,脸上的疹子似乎真的小了些。
“即如此,为何要偷偷下药?”管事儿的缓下语气问道。
“管儿事的日理万机,何曾有空听小人之言,再则,小人医者心切,见大人您每况愈下,更是着急忙慌,这才出此下策,以确保大人你的脸面不再被毁。”
管事儿的听了一会,觉得她说的话没什么不妥,而且自己确实也好了些,于是决定相信她。
“那就继续为本官诊治下去,治好了,本官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能为大人效劳,小人感激不尽,只是……”雅墨清一脸犹豫。
“只是什么?”管事儿的追问道。
“只是小人怕要离开这地方了,没办法继续为大人诊治了。”
“离开?为何?”
“大人不知,小的本就没什么本钱,做的是小本买卖,官衙这会要征的税小的交不上,按着新规,小人只有换地经营的份了。”雅墨清说着,表现出一脸无奈和不舍。
管事儿的一脸无奈,原本这事他不怎么上心的,但他头来的那天,在官衙门口撞见了一个波斯舞姬,那身姿、那舞步,简直就把他的心都给溶了。
好不容易花了力气打听到相邀这舞姬的费用,捧着一捧银子来到花楼,却被这波斯女子嫌弃地推出了门,说他满脸面疱,看着就恶心,当是时,管事儿的决定把这丢了的颜面找回来。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妙手回春的医师,眼看这脸快找回来了,却不想这医师竟要走了,于是,脑海里想着如何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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