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一边去!一边去,都奔五了,还是这么冲动,真是的!”她白了白裕一眼,然后跟我倒了一杯茶压压惊。
我喝过茶水之后,心情也跟着平静了一些,跟陈淑芳他们说明了一切,连陈淑芳都感觉到这个事情离谱得不得了。
白露虽然是一个性格温柔开朗姑娘,但是很少有在夜里面随时出去的情况,如果她要出去,要么是工作上的事情,还有就是和同学或者是闺蜜去聚会去了。
还有,平时的时候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出去聚会的,除非是她特别特别要好的朋友来了。
白露为什么会找到我之后,就走了,打电话也不回呢?
我只有去联系白露最好最好的闺蜜沈丽雪,沈丽雪也是北湖市医院的,沈丽雪说没有看到白露。
接着去联系了白露的领导,也就是北湖市医院内科的主任,主任说没有看到过白露。
白露前段时间也到外面出过差,听过课,外地的人也说没有看到过白露。
能联系的我都联系了,所以白露不见了。
白露去了哪里?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白露的失踪让我心绪紊乱,无心睡觉,如果白雪是到我这里之后再失踪的,我应该从我家里面消失的方向去找,而不是直接问白雪的家人才对。
此时,我意识到,我方才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寻找时机。
有一点无趣,还有一点点抓狂。
白露是我初恋。
如果她因为我失踪的话,我会终生内疚。
烦乱不堪的我,早就已经丧失理智了,看桌子上面有红颜色的签字笔,我就想到了那个红衣女鬼。
恶梦的经历简直让我不堪回首。
甚至有点抓狂,当人在抓狂的时候,是会做出超乎平时理解的事情的。
所以一急之下。
我将桌子上面的文房四房给掀到旁边去了,下面乱七八糟的。
妈的,就算我对桌子有仇,也不能够用这种方法自虐呀。
此时,心里真是百味陈杂。
有点灰溜溜的我,坐到地上面,几乎想哭,此时,惟一能够解决我痛苦的也就只有酒了。
还好,我的旁边仍然有酒,那是一瓶一年的老白干,是在梦境里面我买给那个佝偻老头的白干。
还是我在现实世界里面解除痛苦的老白干。
老白干永远都是满的,我永远都不会担心这酒会被喝空。
就像是有个会隐身的人随时跟他打酒一样。
也许惟有此时,有酒才能解决我的烦忧。
揭开酒盖,咕噜咕噜几口之后。
我大脑痛苦的神经麻醉了一些,我的思绪也活络了不少,外面一阵风吹了过来,吹动了桌子上面的卷宗。
哗啦啦的响着,我在翻动的书页后面竟然看到了一个盒子,盒子是黄颜色的,比我的巴掌要小一点点。
当我当盒子打开的时候,盒子里面那熟悉的磁带,那封血书,还有那张一百张支票重新映入我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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