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要是真掼下去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在一旁欲探又止的保安大叔立刻走了过来,边走还边提溜出腰边的警棍。
「你们俩干嘛呢?」
余晨不说话。
我连忙说:「没事叔叔,他们认识,认识。」
我猜那个男的是余晨的爸爸。
余晨偏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很碎,在灯光下看不分明。
就在他转身过来的那一刹那,那个男的忽然从灯柱上起来,顺手抄起玻璃酒瓶就往他身上砸。
我都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冲上去推开了余晨。
他被我推了一个踉跄。
然后酒瓶就重重砸在了我肩膀上。
我操。
真的好痛啊。
爸爸爸爸我会不会骨折啊?
保安立刻擒住他,另一个保安也从值班室里出来,正准备打110。
余晨很焦急地问我:「你有没有事啊?」
我顿了一下,很镇定地说:「我没事。」
其实很有事。
余晨看了我一会儿,像在评估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路灯投下一圈光影,将他侧脸线条照得清晰。
幽深的眼睛,长的睫毛,挺的鼻梁,抿着的唇。
就好像工笔描绘出流畅的景,每一寸施墨,都恰到好处。
我看愣了,连肩膀处剧烈的疼痛也忘了察觉。
余晨深深皱眉,忽然拿出手机,调到通话界面,按下了数字。
1,1,0。
我下意识地按住了他,手指相碰,我又飞快松开。
食指搓搓拇指,但刚才的触觉仍然挥之不去。
他手指顿住,抬睫看我。
我清了清嗓子,是在为组织语言做准备。
虽然我以前老跟余晨作对,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道德感很强的人。
我知道,不管刚才那一酒瓶子砸到的是谁,如果真的打伤了,他肯定会喊警察过来。
可是要把他爸爸送去派出所吗?
他看上去强硬,但内心真的不会感到疲惫和失望吗?
我望着他,小声说:「我真没事,而且,咱们报警的话,肯定得喊监护人来吧。」
我猜他大概率是不想让阿姨知道这件事的。
不然刚才就不会那么愤怒地反复质问「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
路灯把他的身影拉得孤长。
他终于说话,说的却是:「对不起啊。」
我仰起头看他,小声说:「没关系的。」
保安控制住了余晨爸爸,威胁他说要报警了。
他蔫了下去,跟保安说:「我来看我儿子的,刚才是闹呢。」
他又转头喊余晨:「是吧儿子!」
余晨没什么表情地看他,说:「再有下次,我一定报警。」
男人讪讪地搓手,说:「没下次了,没下次了。」
余晨没搭理他,接过我的行李箱,一手拖一个,往小区里走了。
我愣了会儿,两手空空地跟在他身后,特没出息地想,原来被砸了还有这种待遇啊。
结果,之后的待遇更好。
我爸虽然出院了,但医生建议还是少劳累,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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