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湉璐跟了他四年，所以她能在十个女孩诧异的目光中淡然的撕开一只，放嘴里，继续，顺便展开一副享受的面容，再时不时挑起一个娇俏的眼神。

叶深看着她，她其实并没有变，反而比当年更好看，更听话，可他就是觉得不够。

陈湉璐帮他到过一次，允许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叶深脱了外套，扯开领带，抬高她的腿。

她很美，哪里都美，他总能在她这里找到新鲜感，甚至媲美人文典籍里描写的西方极乐。

他渐渐呼吸粗重，眼神也越来越迷。

陈湉璐额头沁出薄汗，抓着他的胳膊，一声比一声脆亮。叶深听着，眼都红了。

这一番折腾，半个多小时。

那帮小姑娘都吓傻了，他们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叶深的裤子褪到脚踝，他觉得累赘，一只脚踢掉，去包厢连接的卧室拿了盒烟，叼了一根出来，边走，边点燃，抽一口，额头的青筋暴起。

陈湉璐也想抽，问他要一根，叶深给了，用扔的，却没给打火机。

他就坐在单人沙发上，抽烟看着她。

陈湉璐知道他想干什么，把烟放嘴边，半含住，走到他面前，手伸到他脖子后面，烟头对准他嘴角那抹亮光，吸一口，点燃了，烟雾从她鼻子泄出来。

她要走时，被固住腰，往下一带。

叶深也不动，就看着她，烟雾时不时遮住他的眉目。

陈湉璐手捏着烟，说话时，烟雾打在他脸上：“没对准。”

她没等叶深反应，改跪在他腰侧，上半身前倾，手扶着，一点，一点。慢慢动作。

结束时，陈湉璐腿都软了。

叶深是个猛兽。这事情，其实远不用陈湉璐来证明，可她还是想说。

叶深是个猛兽。

经历了整场春光的小姑娘们吓坏了，有的哭了，有的尿裤子了，虹姐把她们带走好一顿训斥，还得回过头来，给叶深点头哈腰的道歉：“不好意思了叶先生，小娘们都没见过世面。”

叶深心情好多了，没计较，直接让她出去了。

虹姐出去时看了眼陈湉璐，只是下意识的，没任何意思。

可还是被陈湉璐利用了，也随着她往外走。

叶深眉头轻蹙：“站住！”

陈湉璐扭过头来，表情又恢复到她面对叶深时，最常见的那一种，要死不活。“虹姐叫我。”

正好关门虹姐差点骂出来：我他妈……我什么时候叫你了？

能不能做个人？这种时候还害我？

叶深拿来手机，给陈湉璐转了十万块钱。

陈湉璐不用看，到曰子就有，只有早，没有晚。四年来，从没一次缺席过。

叶深把外套穿上，车钥匙扔给她：“回家。”

陈湉璐有点为难。往常叶深会霸占她周六曰的时间，可他一般在周曰就出国了，她就把周曰晚上那顿饭定为苏思源好好学习的奖励餐了。

叶深看她接过钥匙，却没动弹，“怎么？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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