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1-03 编辑:小编
语罢,我也满眼恳求。
爷爷用力吸了一口烟,眼前似是一亮。
让我把那个徐老师喊进来。
我心头一喜!
立即去院外,喊徐老师进来。
村长神色一愣,看我的眼神有了几分变化。
两人跟我回到了院子里。
爷爷已经出来了。
他让徐老师再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好帮忙。
徐老师才一边抹眼泪,一边打开了话匣子。
大约十来年前,他女儿刚大一,在车站失踪。
这些年他们一直托关系,找人。
前段时间,她家那口子说是找到了女儿的线索。
出了一趟门,回来后又显得失魂落魄,说对方要二十万才放人。
她家那口子,不肯说地方在哪儿,说怕她去闹事。
对方话说的狠,要是敢报警,连女儿尸体都带不走!
听到这里时,我心头一阵憋闷。
张驴子跟我和爷爷讲的,可完全没有这些细节!
爷爷眯着眼。
其实,他那只灰眼除了看不见,其余的和正常眼睛一样。
我们都没打断徐老师。
徐老师抹了抹眼泪,哽咽道:“我家那口子凑够钱,又出门了,结果我没等到他带回来大闺女,反而是噩耗,山牙子塌方,把他给压死了。”
“我报案,说他是被害死的,可相关部门调查了,他就是塌方死的,至于我大闺女的案子,早就立了,没有个结论。”
“这几天,家里头的灵堂点不了香,晚上我家那口子的尸体,愣生生的要坐起来,他死不瞑目!”
“昨天后半夜,就给我托梦,说大闺女也被害死了,让我来找你们……”
语罢,徐老师又要给我和爷爷跪下。
我赶紧拦住她。
爷爷点了根烟,抽了两口。
他忽然说:“事情可以帮,规矩,牛村长是晓得的。”
村长牛达喜立即点点头,脸上堆笑:“酬金,现钞,规矩我懂,我都和徐老师讲过了,四个九,没问题。”
徐老师立即掏出来厚厚实实的一个大红包,递给我爷爷。
爷爷却没接。
他吐了一口烟气,说:“这事儿更麻烦,要送两口尸体,你们家大闺女,还没个踪影,酬金不够。”
牛达喜一下子没敢说话。
徐老师满脸苦涩,艰难的说:“我们家,凑了二十万,都被那口子带走了,拿不出更多了,能欠着吗?我事后还?”
爷爷摇了摇头,说没有欠的道理,把她大闺女的尸体找出来了,再把两人送走,就得收酬金,一码归一码,并且,这笔酬金,他要五个九!
我被吓了一跳,五个九,不就是万字打头吗?差一块钱,就是十万!
徐老师身体一晃,她险些晕过去。
牛达喜不安的说:“罗鬼婆,徐老师哪儿凑得够这么多钱,这……你强人所难啊……”
爷爷掐灭了烟头,说他没有强人所难,这钱,事后他们拿得出来。
徐老师一脸茫然。
我瞳孔微缩,好像猜到了爷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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