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1-13 编辑:小编
“你不说?”温色冷笑,“你既然向着温焱,又何必来找我?”
杏儿眼泪扑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哪里话!是太太不让我说,怕小姐着急!相爷昨日踢了太太窝心脚,太太当场吐了血。今晨相爷心情不虞,又去柴房拿太太出气,如今,太太早已出气多,进气少!太太说自个救不了六小姐,兴许小姐您还能有办法,这才打发了我来找小姐!”
“什么?!”温色血气上涌,她在原地晃了晃,差点没站住。
杏儿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温色咬咬牙,狠狠压住心中的汹涌怒火,沉声道:“你先回去,好生照料太太,告诉她,我一定能救回六姐姐,让她千万保重。”
杏儿感激地要给温色磕头,可头还没低下去,就见温色疾步往外走。
杏儿跪在那里,看着温色匆忙离去的身影,久久不动。
“杏儿姐姐,你怎么跪在地上?”小奴忙扶起杏儿,目露忧色道:“家里出什么事了吗?小姐去哪了?”
杏儿收回目光,她看着小奴勉强笑了笑:“以后你跟着七小姐,要更上心,好好照顾她,知道吗?”
小奴一怔,杏儿眼神里的无奈和叹息像极了她娘临死前的模样。
小奴郑重地点了头。
屋外的阳光从淡青雕花竹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青绿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了缘轻轻拂过琴弦,香炉里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屋子。
“她在屋外跪了三个时辰了,你还是不肯见?”
北堂萱抿唇不答,他慢慢将壶中酒洒在一柄碧青古剑上,以酒拭剑。那剑剑柄镶嵌九华玉,呈色透碧,刃如秋霜,光华绽冽,剑身刻有梅花印,上清晰镌刻着两个篆字:画尺。
“扣扣”,有人在屋外轻敲竹帘,“王爷,阿色姑娘晕倒了。”是远止的声音。
北堂萱拭剑的手一顿,了缘已起身出门,“我去看看。”
温色醒来时,了缘正在为她把脉。只见两根玉茎般的长指正搭在脉上,了缘淡淡敛眉,沉心静气。那张脸似映入光华,眸光清润,如玉温泽。
温色往周围看了看,北堂萱不在。
“你这次求的事,了闲很为难。”
温色垂着眸,半晌,扯着嘴角笑,“每次来都扰得你不得安宁,我很愧疚呢。”
了缘微微一笑,收回手,“无妨。”
了缘擦了擦手,他现在还不能视物,只好让远止写方子。
“我生病了吗?”温色问。
“有些中暑。”了缘和远止说了几句,远止写罢,吹干墨迹,收进衣袖。
温色朝他撇撇嘴,无奈地笑了笑。
远止却不搭理她,似乎很有些不高兴,他蹙眉看了眼温色,抬脚便走了。
温色有些莫名,她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屋子里没了旁人,了缘坐到温色身边问:“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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