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2-24 编辑:小编
上司在旁小声提议,假若我在团建中溺亡,公司肯定要付主要责任,现在对他而言也算一种劫后余生。
“算了,许就是个意外。”
我选择到此为止,周围一群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不过解萸啊,你今天还真得感谢卢霄,我们都以为你不会水,他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跳下去的。”
上司这话一出,同事都跟着起哄,团建氛围一下就回来了。
玩笑间,我始终盯着监控,刚好就看到卢霄从我身后挤过去。
当然,我本来也不信这是意外。
卢霄是新入职的,大家对他的印象就是帅气、绅士,刚进公司就成了抢手的单身汉。
他从来没跟同事说过,自己还有个结婚五年的妻子正卧病在床。
我被他哄着骗着,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不介意我原生家庭的伴侣,没想到却成了人人唾弃的小三。
而卢霄骗我也不仅仅是为了婚内偷吃。
五月的山风冷水凉,泡了一次水,我就在回程路上发起高烧,拗不过同事担忧,我还是坐上卢霄的车被他一路送到家楼下。
他熄了火,并不急着回去,反而在我要下车时连打了三个喷嚏。
“你……”
“我没事,估计跟你一样泡水受凉了,不用管我,你快上去洗个热水澡吃点药好好睡一觉就能退烧了。”
卢霄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故作善解人意:“需要帮忙了随时打我电话。”
“不是。”
我捂住口鼻:“我是想说,你打喷嚏注意遮挡。”
毕竟最近流感挺严重的。
站到家门外,掏到一半的钥匙又被我放了回去。
我敲了敲门。
不出意外,开门的将是我弟媳从老家来的一帮亲戚。
上辈子就是他们鸠占鹊巢,致使我有家难归。
3
“哎呦,这是招娣吧,你爸妈没说我们来这住了?”
“是不是过来拿衣服的?”
果然,开门的是弟媳亲娘,红颊黑脸,身上还穿着我托同事从国外带的真丝睡衣。
我原名解招娣,16岁在工地捡了一暑假废铜废铁晒脱两层皮,把赚到的钱全部上交爸妈后,才为自己争取到改名的机会。
弟弟解志远现在带着媳妇跟朋友南下做生意还没回来,我是该帮忙照顾好他的岳家。
于是我点点头,走进卧室,表示要换衣服,示意大喇喇躺在床上看电视的老汉先出去一下。
“那你快点,俺这戏都听到一半了。”
他还有些不情愿,出去前还调大了电视的声音。
这房子,是我工作多年才首付买下的小两房,是我唯一的避难所。
上一世他们占了房子,迫使我搬回家中,爸妈不断催婚,也促使我在卢霄的陷阱中越陷越深。
这一世,我选择主动守护自己的领地。
“您好,我要报警,有人强闯民宅。”
我的手指摩挲着房产证封皮,它给了我莫大底气。
半个小时后。
弟媳一家还在楼道里跟警察争执,爸妈就火速赶过来往门口一躺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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