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妇人捂着脸,那股子悍匪的劲憋着不敢显露,只阴阳怪气揶揄,“儿媳妇?你们一家子倒是亲热,就是不知道那个废物东西,两年跟死人一样,接手公司还能不能行,最近的账目砸手里的话,就够贻笑大方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家可以接受小澈,但你,休想分一分钱走!”
裴母当机立断,“保安,以后她再踏进漪澜院,你们都给我引咎辞职!”
妇人狠狠地剜了裴母两眼,掸了掸蓬松的水貂毛,“能不能分到遗产你说了可不算,你那残废儿子别是回光返照,你连遗产都没得分!”
看她扭着风情万种的姿态离开,裴母回身,“小妍,她有没有伤到你?”
裴母的呵护,付子妍始料未及,她摇了摇头,有种小时候被爷爷护犊子的温暖。
很难想象,优雅的裴夫人,行事作风这么雷厉风行。
见裴母心疼之色,付子妍笑了笑才问道,“她是?”
“小澈的妈妈,没名没分。”裴母叹气,“孩子,你去休息吧,别忘了,早点跟鹤年有个孩子。”
重点在没名没分这个词吧。
付子妍早就听说,豪门混乱,今天总算深有体会。
可那是阿澈的母亲,她们之间并没有过节,怎么好像是直奔她来,总觉得有些蹊跷。
夜。
裴鹤年早早回到了卧房,床头边还摆着一摞摞文件。
他就靠坐着,付子妍洗了澡,神奇的是,她放在洗漱台隔间的衣服不见了,连浴巾也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垂顺的蕾丝边吊带睡裙。
裴母是多怕自己儿子活不长?
她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
别无选择中的选择,付子妍套上睡裙,整个人都不好了。
深V深得过分,裙摆断得要命,扯一扯,掩住大腿根顾不上白花花的心口。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生什么,完全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她一定,一定跟阿澈摊牌,找到那瓶药,离开这个家!
硬着头皮,她推开浴室的门走进卧室。
裴鹤年听闻响动,下意识瞥了一眼,当下目光似被黏住了般。
女人个头不是很高,四肢纤细,皮肤细腻,或许是刚沐浴过后,如玉的质地透着淡淡的粉色。
她扭扭捏捏地并拢双腿,柔荑遮不住胸口春光。
居然生出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怎,怎么了。”
付子妍有种被他用目光剥得赤条条的错觉,恨不得扒开个地缝钻进去。
裴鹤年回神,她这身装束的缘由能猜出个八九分,垂目继续看着文件道,“衣柜里有我的衬衣。”
“好。”
对付子妍来说,算是救了她的命。
她马不停蹄地进浴室更换,再出门时,裴鹤年又看了一眼,脸色跟阎罗王一样。
宽大的衬衣落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但那双笔直细长的腿仍是明晃晃的勾人。
“早点休息,明天跟我去一趟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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