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司慕身体不住的颤栗,一声低吟从喉咙处溢出。
对于此时的厉之沛来说,她的声音就是最烈性的媚药。
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多是是浓到化不开的深沉,他双耳被药性浸染的通红,面上却是与平日相差无几的冷静。
他盯着身下女人泛着红晕的小脸,唇角的讽刺一刻未曾下去过。
“三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想要男人还得靠下药,怎么,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
相比起三年前的厉之沛,现在的他更像个冷静绝情的局外人。
司慕少经人事,唯一一次,还是三年前被人灌了药送上了厉之沛的床,未经开垦过的身体敏感到极致,稍稍撩拨,便难以自控。
她双眼迷离,浑身瘫软的不像话,脑子一团浆糊时,却始终死死存着一个信念。
“墨宝……”
她几近悲伤的低喃,本以为不会被人听到,却偏生入了厉之沛的耳。
男人动作猛地停下,他虎着一双丹凤眼,眸中倒映着情难自已却口口声声唤着别人名字的女人,胸腔中一把无名火汹涌而上。
烧了冷静,烧了自控。
他拽起沙发上的人,粗暴的扯下她最后一层防护。
被药性激起的翻云覆雨,持续了整整一夜。
天微亮时,司慕再撑不住,沉沉昏睡过去。
厉之沛却格外的清醒,窗外的光亮更是将他的昏昏沉沉一扫而空。
他眼底清明,扫过一室战后的旖旎,沉着脸,随手将与她衣物混杂在一起的衬衫扔进垃圾桶里,随着他的动作,有什么东西顺势啪嗒掉在脚边。
厉之沛俯身,将那枚闪着羸弱光束的戒指捡起。
这是……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枚戒指正是三年前他与司慕结婚时随便买的。
廉价极了。
他盯着戒指三秒钟,不带情绪的冷嘲:“晦气。”
后再不看一眼,将戒指沿着半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随后,开门,离去,他还是那个冷血果断的厉之沛。
只剩下一个呼吸的屋子显得格外冷清,床上赤裸的女人,身上仅有一块破碎的衣物遮挡。
本该熟睡的人,却在黎明中缓缓睁开眼。
确认厉之沛已经离开后,她裹上大衣,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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