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绾做吃惊状，“哪一句？我记得自从我见到殿下，殿下好像一直在警告我。”

“萨瓦尔.碧雅，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四哥，如果你再胆敢靠近他，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九殿下说笑了，我被关在这里，无法靠近任何人，毓王殿下也好，你也好，可都不是我主动靠近的。况且，九殿下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

“你明白我的意思，”卫渚兮不顾林绾装出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伸手握住林绾的手腕，将她硬生生扯下床铺，“我劝你收起你的小伎俩，别再玷污我四哥对你的真心！”

“九殿下你真可笑，”林绾奋力的想要挣脱卫渚兮的魔爪，“你这么在乎你四哥对我好，莫非你喜欢你四哥？”

一只冰冷的手覆上了林绾的脖颈，只要卫渚兮稍稍用力，她便小命不保。

“男人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啊，”林绾媚笑着，继续说着大逆不道的话挑战卫渚兮的心理极限，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不给他些颜色看看他总以为她林绾是好欺负的，“你喜欢你四哥其实错不在你，喜欢一个人是荷尔蒙作用，你管天管地管得了化学反应吗？你也控制不了自己，我明白的，你放心，我可不会歧视你……”

“闭嘴！”卫渚兮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看起来是真的被林绾前卫的思想激怒了。

林绾有些喘不过气来，却只是冷笑了下，不依不饶的逼视着卫渚兮，“看样子，总不会是，你喜欢我吧？”

“萨瓦尔.碧雅！”卫渚兮一下将林绾甩在地上，好像怕脏了他的手一样，“一个女人怎么能像你一样下贱？”

林绾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讥笑着抬头看向卫渚兮，“你只能想到这种级别的词儿来骂我？”

下贱？呵呵，这是现代骂人最没有杀伤力的最低级的词汇了吧？

卫渚兮看着这个倒在地上的女疯子，她白皙的脖颈上还有他的掌印，刚才他若再用些力，只怕她小命就没了。可为什么她不怕？为什么她还敢说出这些冷言冷语来激怒他？莫非她已经一心求死？他偏不顺她的意，他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卫渚兮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在林绾随着喘息一起一伏的胸口——因晨起没来的及整理，刚才又被卫渚兮扯来扯去，她的衣衫此刻凌乱不堪，露出了一小块雪白的酥胸。

林绾注意到了卫渚兮的目光，却也不急着整理衣服，而是讥笑着开口，“九殿下还说不喜欢我？”

卫渚兮却突然收回视线，俯身再次掐住林绾的脖子，“你究竟是谁？”

林绾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他发现了？她镇定了下，丝毫不躲避卫渚兮杀人的目光，“九殿下明知故问，下一个问题，是不是要问我潜入你们营地有什么目的？”

卫渚兮冷笑了下，“从你开口向蓝若询问战事的时候，我便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但也只是怀疑你并非碧雅。后来你夜里唱的那种奇怪的歌谣并非安宁国的语言，我便知你不是安宁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