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峰知道有时候点到即止就可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吕老他淡淡的说:“这位就是吕老吧?”
储远征说:“吕老先生心力衰竭,如果情况再严重一些恐怕就得用上呼吸机,目前这个情况连手术都没办法正常进行,风险巨大。”
“我们已经连同省内外的专家进行了一次会诊,可是效果不太理想。”
这是储远征的说法,身边的主治医生许主任也在这儿。
许主任说:“我们给出的意见是,吕老先生先进行抗炎治疗,等到情况好转之后再进行手术治疗。”
赵峰听到这个解释,莫名的笑了起来,“吕老先生的这个情况你们估计多久能好转?”
没有人能回答赵峰这个问题,不管是内科的许主任又或者是院长储远征。
岑老先生说:“小赵神医,依你看当下应该怎么做?老吕可是我非常要好的老战友,我们打小在一个胡同里长大,他的儿子北川路上出了点状况,要不然这个时候已经回来了。”
“北川在北美经营一家科技公司,手上倒是有些钱根本不在乎花多少钱,可是老吕这个情况长途跋涉送出国,恐怕也未必是良策。”
几人刚好在聊着,没想到吕老先生的儿子吕北川回来了。
进屋看到自己的父亲吕北川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看着岑老说:“岑叔,您老可是神医,我爸这病太严重了。”
“北川,你别着急,我已经请来了眼前的赵峰,他可是年少有为的神医。”
吕北川此时才看到这个房间里最不起眼的赵峰,他还以为这家伙是个打杂的又或者是照顾父亲的高级护工。
他这眼神莫名惊诧的看向赵峰然后满脸的不可思议,赵峰太年轻了年轻到令人震惊。
吕北川问:“赵神医师从何人?”
“我师傅他老人家前几年已经驾鹤仙去,在这世上唯独留下我这么一个弟子。”
吕北川对于这样的说法心存疑虑,但他却是选择相信岑老,很快他就为自己这样一个明智的选择而感到高兴。
赵峰说:“吕老先生这个情况,再按照现在这个法子治下去,三天之后就可以直接送殡仪馆。”
这番话在现场掀起惊涛骇浪。
许主任对他的话当然是极力反驳,但是岑老在此他不敢造次。
吕北川更想知道赵峰究竟能够给出什么样的方案。
赵峰向前一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吕老把着脉说:“吕老先生的脉象浮散无根,如柳絮散漫之象,也就是说元气离散,脏腑之气将绝。”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几乎是气数将近的征兆,过去一个多礼拜的治疗不仅没让情况好转,反倒是在最近几日尤为严重。”
“吕老先生的病主要维系血脉之力,然后调节心力衰竭和阴阳不敛,之后再用一些固本通气的方子……”
“储院长,我想请你帮个忙。”
这个时候储院长当然不会说拒绝的话,他问:“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