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江卫小心看向身侧面色阴沉至极的谢崇言:“将军,还进去吗?”
谢崇言未语,转身离开。
入夜,营帐内。
沈瓷月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口干至极。
“长轩,水……”
“沈瓷月,你在喊谁?”
下颚传来剧痛,沈瓷月猛地睁开眼,映目是谢崇言黑沉的脸。
他眼底压着怒意:“说!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弟弟?!”
沈瓷月心口一刺,谢崇言眼里,她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憋了许久的委屈化作恼意,她打开他的手,嘲讽道:“谢将军,我们之间有关系吗?你不觉得你管得有些多?”
话落,却听谢崇言忽然意味不明笑了一声。
“觉得有人撑腰,胆子肥了?”话落,他猛地俯身压下。
那带着薄茧的大手熟练的从她的衣摆下方伸进去,肆意游走。
“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嗯?”
沈瓷月本就病弱,此刻更是挣扎不得。
她感受着他带着凉意的大掌在内里来回摩挲,轻易激起层层涟漪。
他总是知道她的弱点……
“嗯……”沈瓷月忍不住哼出声。
谢崇言勾唇冷笑,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谢长轩有没有这么对待过你?他有我了解你吗?”
冰刃般的话语,瞬间割裂了所有的温存。
沈瓷月咬着唇,心口一阵寒凉,她推拒着:“谢将军,还用我再提醒你吗?你已经有了未婚妻……啊!”
谢崇言猛地用力,衣衫滑落。
冰冷的空气触到皮肤,沈瓷月下意识的想往后缩,谢崇言却直接握住她的手,压至头顶。
“看来还是不乖,无妨,今晚好好教教你。”
沈瓷月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堵住了唇。
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沈瓷月没有感受到半点愉悦。
她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一下一下撞碎……
不再挣扎之后,男人放缓了动作。
他吻着她的泪水:“你乖一点,我会想办法保住你的性命,但你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沈瓷月空洞望着帐顶,被碾碎的心再也拼不起来。
“谢崇言,我恨你。”
“恨我可以,别爱我。”
一夜荒唐。
晨光微曦,沈瓷月醒来后,营帐又只剩下她一人。
这时,她的营帐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瓷月看着眼前的白梦浅,不自觉微微皱眉。
白梦浅一脸抱歉:“沈姑娘,今日我是特意来感谢你。”
“其实是我不小心泄露军情,导致将士死伤。但传旨的大总管在场,崇言为了保全我,只能用你女扮男装的事转移注意力。”
轰然一下,沈瓷月的天几乎坍塌一半。
她死死扣住手心,维持着表象的体面:“说完了吗?没有其他的事你可以走了。”
白梦浅却笑了笑,施舍般说:“念在你为我挡了一劫的份上,我求了崇言免你一死。他下令将你逐出军营,你收拾好东西离开吧,日后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