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你说黑暗是什么?”老肖点了一根烟悠悠的说道,在烛光中,夜色下,熄了灯的宿舍里。他浓浓的头发染得不成样子,还要烫成爆炸式,旁边的人都喜欢说他亵渎神灵,穿一件绿色T-shirt上那耶稣被他胖胖的身体凸显得非常有趣。
然而总是有带有乡音的他,却成我倾诉的最好对象。
“老赵,我们这种叫秉烛夜谈!”老肖依然喝得二麻二麻的,悠悠的月色下早已熄灯的宿舍,满是我们恶毒的对话。
关于老肖的那套理论总是让我觉得深奥,因为总是那样的时刻,那样的人都会认真的听他讲,而我也总是觉得汗颜,虽然自己是学专业的,但是对於他们只是爱好的人来说,却是那么多东西仿佛是在帮我做学期复习,这哥们儿交心。
其实,老肖总对我说,他想在胸口铎一个文身,但是他讲完之后,又总是一副忏悔的表情,满眼尽是失落,“如果我今后有个女儿,她看到我身上文身他会怎么看我~~”
听罢我总是觉得好笑,但是又觉得他有些可爱。
而这段论断最经典的出处是电影《千尸屋》,他非常怕变成里面的那位涂小丑妆容的罪犯。而他又最喜欢学里面的腔调念课文,尤其是那些黄色的桥段,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宿舍里的人都喜欢听他讲。
当老肖总想假正经的时候,他总是先对别人说,“我觉得我是有点伪摇~~”然后就不知所云。
其实圈子里的人都说,做不同风格音乐的人总是不能走到一起成为朋友。
就现在似乎是这样的。
现在就认识的其他厂牌的朋友他们都和我们相同类型的音乐,或者说也都是制作人。
其实文身多的音乐人一般是做PUNK或者是说新金属的,但黑金属里总是不太多。
是否说做这样音乐的人总是有太多东西需要想象,而不想认为文身是一切。
“我用BC_rich的琴!你呢~”很多时候被问到这样的问题,就音乐本身一个是需要思想,另外是有自己的见解,其次就是表现。
手巧还要家私妙!做什么都一样。
做音乐,需要一切。
但似乎有点奋不顾身。
好多乐手要出来,其实都缺乏勇气。
就好像做任何一件事。
需要的是执着。
但是,却有好多人去参加比赛。
我觉得。
这样很不利于乐队的成长。
尤其是比赛出来的乐队。
这是音乐本身是一场选秀比赛?!
就好多做音乐的朋友,其实有不少排斥所谓的POP,其实也就是怎么看待自己是做流行,以及许多所谓自称是做流行的人。
不迟到,不早退,而且不请假。
这是我上美女老师课的态度,
她的眼神再次聚焦到我的眼前,难得。
这可是一位美女老师,我上她的课一般很享受。
而且,经常做在她的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