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愤地掐了下他腰间的软肉,将红透了的脸埋进被子里。
傅寻就是个骗子。
我信他个鬼。
傅寻将游艇布置得格外华丽。
为了体现对我的重视,几乎将整个京圈有名望的人都邀请了过来。
我趁傅寻不在,来到和老爹约定的假装坠海的地点。
我深吸一口气,闭着眼跳了下去。
无数的海水灌进我的口鼻。
没有事先安排好的小船。
不出意外,我应该是跳错地方了。
海水几乎要将我淹没,我的意识逐渐涣散。
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是天花板。
一旁的老爹看我醒了,原本睡意蒙眬的眼立马精神了:
「丫头,你可算醒了。」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他立马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傻子,连点都跳不对。」
我:……
之后我爹跟我说傅寻不相信我死了。
买了几十艘打捞船,没日没夜地让人在那片海域打捞。
在这些天里,傅寻几乎将整个京都翻了个底朝天。
甚至放话,只要谁能找到我,条件随便开,只要他能给的都给。
我爹有些疑惑地开口:「你怎么就突然要离开傅寻?
「按理说,他又有颜,又有钱,身体还好。」
听到老爹说他身体好,我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这不重要。」
我默默地掏出了两张银行卡:「一亿。」
「多少?」
我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够咱俩这辈子花了。」
我爹低头看着桌上的银行卡,嘴角的笑比 ak 还难压。
摸过银行卡,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其实吧,
「男人这个东西,也不是很重要。」
为了躲傅寻,我和老爹逃到了几千公里外的 S 市。
保险起见,我和老爹约法三章。
先不动傅寻给的钱,先花肖家给的那 5000 万。
这 5000 万足够我和老爹潇潇洒洒地过完后半生。
这三年里,我卸下了柔弱菟丝花的伪装。
彻底成为了一个有颜又有钱且风情万种的富婆,周围的帅哥一直没断过。
今晚,我像往常一样来到的酒吧,订了包间。
叫了我平常最爱的 18 个男模弟弟来,探讨理想。
我刚喝了两杯鸡尾酒,大脑就晕晕乎乎了,脸上满是微醺的红。
「阿晚姐姐,少喝点儿。」
一旁长相清秀的弟弟夺去我的酒杯,往我嘴里塞了颗葡萄。
我脸色涨红地拿回自己的杯子,逞能道:「我才没有醉呢,我还能喝。」
随后几杯酒下肚,我的眼前更晕了。
一声清脆的摔啤酒瓶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极其规律地隔几秒,一声接着一声。
搞什么啊?
真烦人。
我借着酒劲,直接踹开了隔壁的门。
里面漆黑一片,走廊上的灯光也仅能透进来一点儿。
「摔什么酒瓶子,烦不烦?」
回答我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能隐隐感觉出来,包间里面不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