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并不想帮她选,敷衍的指了一个,她有些不满道,“这个不好看,我觉得粉色的好看,但粉色太小气,一般都是小三才戴粉色吧?”
她没注意到,她说出小三这两个字时,陆怀迟的眉紧紧的蹙在一起。
明显是对这个词排斥。
沈稚不动声色,“你选你喜欢的就好。”
沈烟嘟囔了一句无趣就没再叫她。
陆怀迟没说要走,沈母就将沈烟的房间又收拾了一遍,两人快结婚了,住在一起也很正常。
夜里沈稚出来倒水时,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男人穿着西裤和衬衫,微弱的灯光下,衬衫紧贴在身上,露出姣好的轮廓和肌肉。
他揉着脑袋,似乎头疼的厉害。
沈稚没出声,喝了水就准备上楼,他哑声道,“能帮我倒杯水吗?谢谢。”
沈稚没应,接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家里有止痛药吗?”
陆怀迟头疼是老毛病了,自从那一夜荒唐之后,就很少疼过,不知是不是烟烟身上的香水味刺激了。
每次闻到,他就头痛难忍。
她的房间里满是香水味,他实在忍受不了才出来透透气。
沈稚找了一板止疼片给他。
“谢谢。”
“嗯。”沈稚转身。
他又开口,带着长辈的语气,“你姐对你很好,她知道你没工作,还让我帮你安排工作,这次的事就算了,下不为例。”
沈稚脚步顿了一下,“好。”
陆怀迟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吃早饭时,他提到了两家家长见面一事,沈母连忙应下。
“好,我知道了,正好户口本也快补办好了,商量完你们就抓紧去领证,领完证我就放心多了。”
陆怀迟隐约觉得这话不对,但他没多想,“嗯,医生说烟烟身子不好,我正好有个朋友是中医,他很擅长做药膳,下午去把个脉吧。”
沈母和沈烟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
冷汗从脚直往上冒。
把脉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还好陆怀迟说中午要开个会,两人才猛地松了口气。
他走之后,沈母为了让沈稚听话的跟着陆怀迟去医院,向她保证过几天生日会送她一件独一无二的礼物。
每年的礼物都是按照沈烟的喜好选的,这次妈妈这样说,沈稚有些心动,就打消了争执的念头。
下午去了医院,沈稚全程话都很少,拿着药单出来的时候,陆怀迟侧眸。
“怎么了?”
沈稚摇了摇头,“没事。”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陆怀迟伸手摸上她的额头,沈稚抬着眸,眼里微微带着水光,他喉结滚了滚。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回南苑吗?”
“回,这些药会交给张妈,你好好吃饭,我一会还有个会,等我回来。”
沈稚点了点头。
陆怀迟安排好就走了,沈稚没有久待,她借口回家,去了郁花园。
和平安玩了一会,时间快七点,她依依不舍的离开,又回了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