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月冷笑了一声,道:“哦,我刚这耳朵才听见二娘你说天华是我爹的儿子,是林家唯一的血脉了,这话不是你说的,难道还是我说的吗?哎,你说这人老了是不是记性就差了,有的人啊自己刚说完的话就能忘记,依我之见,有病就快些去吃药,你说是不是?”
自己儿媳妇被人欺负了,杜芝哪里还坐得住,眼见儿子非但不出来帮忙,甚至还有些想要偏向林辞月的苗头,她便狠狠地剜了林成一眼,心道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是容易心软,被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耍得团团转,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只见杜芝两手掐腰对着林辞月破口大骂起来,“你个小丫头片子也就糊弄你爹,欺负一下你二娘。”
都说狗仗人势,这苏宜也不例外,眼见杜芝站了出来帮她吵架,竟也跟着一起骂着林辞月。
“林辞月,我林家可从未出过像你这般不要脸的人来,先不说你当初衣衫不整回来,鬼知道你去哪里找你的野男人私会去了。今日又一声不吭跑了出去,恐怕又是去找你的野男人了吧。小小年纪不学好,非要去做那勾搭男人的事情来,我可听人说你和哪个野男人在草垛里翻滚呢。”
草垛里翻滚?亏她也想得出来。那是李清秋故意找人算计她的好吗,这锅她可不背。
在苏宜认为林辞月被自己这般羞辱,定是会低头认错时候,她却完全想错了,林辞月不仅一点也不慌张,甚至还在那边笑。
这一笑,却让苏宜的心里有些发毛,这林辞月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不想林辞月却一步步靠近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二娘对草垛如此了解,我是否可以认为二娘你经常过去跟人滚草垛呢,否则又怎么会说得出这番话?”
“你……你休要含血喷人!”
林辞月却冷笑了一声不再去看他们,转身就回了屋子里,苏宜想着去找茬,却被门差点给夹到了鼻子。
摸了摸发疼的鼻子,苏宜的在心里头又把林辞月母女二人给骂了个遍。
而李嘉元那边则是一直记着林辞月先前那番话,一路小跑终于跑到目的地,看着不远处的沈府他咽了咽口水,也不知沈南砚会不会愿意帮忙?
恰逢沈府的大门打开,从里头出来了个人,李嘉元见有人出来了急忙上前一步抓住了那人的胳膊,很是焦急地道:“我有事想找沈公子帮忙,还请兄台帮我通报一声可好?”
还没等年叔回答,守门的两个人却笑了出来,道:“年叔莫要和这小子纠缠,我瞧他这样一定是来上门碰瓷的,还是赶紧打发了他比较好。”
“慢着,这件事我来处理就好。”
年叔将李嘉元拉到了一边,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少年,他道:“你是何人,找我家主人又有何事?”
见年叔并未赶走他,李嘉元这才一五一十地把林辞月一家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