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不是受伤了,你听话,张口。”我把饭喂到他嘴边,邹立诚一脸无奈地吃完了整顿饭。
饭是吃完了,可是澡还没洗呢,这简直是一个特别大的挑战。
虽然我们已经坦诚相见过几次,但是我还是对于邹立诚的身体,有些羞涩。
他坐在浴缸旁,艰难地脱着上衣,门没关,我进去,一闭眼把他上衣脱了。
“时好?”邹立诚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觉得浴室太热,我现在应该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脸红彤彤的。
到裤子了,他站起来,我照样一闭眼给他脱了。
“你进到浴缸里去……我帮你……”我难以启齿道。
“可是我习惯用花洒。”他就是在刻意刁难我。
邹立诚用手臂打开花洒,花洒的水把我浇了个透,我把他的手推开,用塑料袋给他包起来。
“医生说,不能沾水,你不知道啊!”我教训他的无理取闹。
邹立诚脸凑过来,“时好,你衣服都是湿了,脱了吧……”
浴室的温度渐渐升高,我吞了吞口水,我很少这样直视他的身材,有好几次我习惯闭眼去感受,甚至会心理上有些觉得罪恶。
我主动亲吻他的臂膀,水哗啦啦地流下来,衣服湿了黏在身上有些难受。
一室风光无限好,让人耳鬓厮磨,缱绻旖旎。
“邹立诚……邹立诚……”这抵死的温柔乡,我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就是一颗毒药,连糖衣都没包,就让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时好,叫我老公……”
真的是太让人羞耻了,“不要……”我拒绝他的要求。
邹立诚冷哼一声,我被推到墙上。“时好……”
我有些意乱情迷,“老公……”
一大早,他早就醒来,好像在旁边看了我很久,他轻轻在我的额头上印上一吻:“早安,老婆。”
克服了洗澡的难关,一切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我就连负责策划的事情,都是笑脸待人,心情好极了。
陆瑶瑶看见我心情好,她不好意思地过来道歉:“时好姐,对不起,我上次不应该那样问你,我不会了,你原谅我行不行?”她讨好地放了杯咖啡,我抬手不打笑脸人,自然是高高兴兴地接受了:“好,干了这杯咖啡,前程往事,一笔勾销。”
碰巧要跑场地,我自己对上次出租车的事还心有余悸,所以不敢叫车,搭了公交车去,来回几趟,腿都快遛细了,也没有谈拢。
在烈日当空的大街上,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在公交车站休息了好久,一辆摩托车没有呼啸而过,而是停在了我面前。来人摘下头盔,“嗨,时好!”江枫眠头发又染的七荤八素,上次在江家一别,我都快忘了这号人。
“什么事?”我看他好歹是邹立诚的兄弟,才给他几分薄面,况且邹立诚失忆,才不清楚什么状况,自然不用客气。
“没事,看见你一个人傻愣愣地坐着,过来看看。”他理了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