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鬼踢了,要去蛊村找草药。”聂狰一拍大腿:“时间快来不急了,也就今天一个晚上,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晚了怕是他这条腿要废。”
我直接张口说:“我来照顾他,我以前是护士。”
我是忽悠他们的,我就想等聂狰不在了就跑,因为我发现这些人,除了聂狰一身腱子肉之外,剩下的都是普通人,应该比较好对付。
恰好,此时门口进来个人,身上罕见的穿着西装,像是教书先生的模样:“你们这是干嘛呢?我说过多少次,受伤要送医院去!”
他走进来,盯着那孩子一脸心疼,却无意间看到了我,顿时瞪大了眼:“聂狰,你从外面买女人了!你这样是犯法的!”
说这,他走过来,对我说:“我叫白玉堂,是这里的支教老师,来了半年了,你放心,我会说服聂狰……”
“白老师,走远点。”聂狰却一把推开白玉堂,声音发冷:“我这拳头可不长眼。”
说这,那几个人就把白老师给摁住了。
期间我一直低着头没说话,其实我心里兴奋的不行,但是我怕暴露自己的想法,所以一直没敢抬头。
有一个支教老师,就有一个传话筒,只要我跟我家人联系上……
“做梦!”
聂狰突然重呵一声,说道:“这是我女人,入了我聂家的族谱的,你敢带她走,我就敢屠了你满门!”
说着,他硬生生拉着我走。
“我还要照顾病人呢!”我尖叫着说:“那病人没人照顾不行!”
“用不着你!”他冷笑一声,扛着我就走了。
我发现他特别喜欢用那种能一下子把人制服的姿势,我被他扛起来整个人都挣扎不得,最后我发现他扛着我上山,坚硬的肩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我小腹,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但怎么打他骂他都没有。
“聂狰哥哥,你放人家下来嘛。”最后,我硬咬着牙和他撒娇:“人家真的扛不住了,人家昨晚好累,现在也走不动,这样好难受。”
我都八百年没跟人撒过娇了,说话生硬而又别扭,但聂狰却浑身一僵,很吃我这套似得,直接把我放下来了,但还是一只手拉着我,我就咬着牙跟在他身后跟着。
他带我走的是一座陡峭的山路,说实话,我以前也就攀攀岩之类的,还是有专业人士执导的,现在走这里,几乎要我的命。
但他走的虎虎生威,几乎都是拽着我走了,我心想,便宜在眼前,不吃白不吃。
“聂狰,你背人家走嘛。”我贴着他手腕儿晃:“人家走不动。”
“那这么娇气?”他粗声粗气的问,继而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直接把我背上,带走了,果然,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一撒娇什么都妥了。
我贴在他颈窝贴着,眼睛不断的四处看,扫过四周,打量着这里的场景。
我得记住这里的地势,然后好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