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酒:“...妈的弱鸡!”
她哪里能想得到一朝重生,她竟然生成了一只连个男人都拎不起来的弱鸡丑八怪!
丑就罢了,可弱这个字眼,她着实不能忍!
咬紧了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忍着指甲翻过去的疼痛,柳清酒终于把黄三拽下了马车。
锦书呆愣愣的跟上,黄三儿胳膊腿儿不能动,只能扯着嗓子拼命地叫着救命,可惜方才他为了方便行事,将随行人员都远远地支开了,现下倒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走到了一块儿巨石后头,柳清酒按了按刺痛的胸口,努力的控制着呼吸,喘了几口气。
而黄三儿叫的喉咙嘶哑,现下早已是连求救的声儿都发不出来了。
柳清酒丢下他,拍净了手,“行吧,这里山好水好,倒是一个下葬的好地界。”
锦书:“......”
她家小姐这做派,咋的就这么像一个打家劫舍的土匪头子?
柳清酒活动活动胳膊腿儿,伸伸腰,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后,捏着小刀,弯下了腰,笑嘻嘻道:“来,做好了准备,我们这就开始吧?”
黄三儿惊恐的几乎要将一双浑浊的眼珠子瞪出来:“赫赫...”
“啊?你说什么?好?”
柳清酒一番猜测后就笑了:“哎呀,咱们也是讲究民主的,你看,这人棍的刑罚,你也是同意了的,没有歧义,这就很好嘛!”
黄三儿双眼一翻,几乎晕死过去,好?好个屁!他几时同意了?
他还没晕,柳清酒便利落地砍下了一刀。
“啊!!!”
只见黄三儿的左臂鲜血如井喷。
黄三儿惨叫着,锦书吓傻了,柳清酒撑着腰啧啧摇头:“哎,忘了磨了...”
“算了,这本来便是你的匕首,或许你就是喜欢这般的酸爽呢?我们接着来吧!”
......
柳清酒一番作为后,丢了手里的匕首,捡过一根粗壮如婴儿手臂的木桩,沾着黄三儿的黑血,在木桩上书写着。
被血腥刺激的远远跑去呕吐的锦书,回来时打眼儿一瞧,木桩上竟书写了四个大字:人棍在此!!
锦书瞧了瞧早已没了进气儿的黄三儿,又瞧了瞧还在眯眯笑着的大小姐,禁不住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寒颤。
“小...小姐,您方才不是说过,要良善,不要戾气这么重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我们直接给他个痛快,一刀将他给结果了,那他就没有机会接受教育。”
锦书一口稀疏豆豆牙也开始上下打架:“那...那他现在这副样子,是被教育了?”
柳清酒理直气壮地点头道:“自然是啊!黄三儿虽然命不久矣,但是他在断气之前还能好好地看看这个世界,世界美好,他之前却多行歹事,不该啊不该。他这么一反省,自然会知错就改。”
锦书快要哭了:“他、他、他还有机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