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铧的指尖顺势戳进了那柔软的地带,感受着收缩的感觉,密密麻麻的吻跟着落了下来,几乎能够烫伤她的肌肤:“真紧。”
嗓音中彰显的情欲浓烈:“我光是一根手指进去,你就这么敏感了,要是像昨晚一般……”
被压制着无法动弹,屈辱的心思弥漫开来,让任竹一下子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直接砸在了祁墨铧的手背上,带着温度。
“哭什么?”烦躁的情绪密布,祁墨铧俯身咬住她的耳朵,动作暧昧,可手上的侵犯也同样肆意着:“是哭我侵犯了你,还是哭侵犯你的不是我?”
仿佛是绕口令,却能够听得很明白。
炙热的唇瓣在耳边占据了所有的听力,任竹不知道文南到底在不在外面,可是心底里的屈辱感却无法忽视。
泪眼朦胧中看见自己放在旁边的手包,根本来不及多想,任竹直接拿起来便砸在了祁墨铧的头上。
“嘭”的一声闷响。
手包的金属底座直接给男人的额角开了个口子,祁墨铧下意识的抬手去摸,一片濡湿。
任竹连忙捡起地上有些褶皱的衣服蔽体,等到穿好后,祁墨铧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猩红的血顺着英俊的脸庞滚落下来,徒增阴鸷,气息阴郁中夹杂着的都是暗色。
“很好,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付我了。”
被吓了一跳,任竹只是想要逃离祁墨铧的身边,却来没有想过给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距离的近,任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沉气场,如同坟墓般的惊悚,染血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任竹,是我太过容忍你了,从纵得你这么放肆是吗?”
“不……这只是……”意外。
“别害怕。”没有等她说完话,祁墨铧便讥笑,眸底诡异深然,阴森恐怖:“我现在不会动你,但是过不了多久,你便会主动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你。”
“等着。”
放下最后两个字,祁墨铧转身便离开。
而任竹的心里却像是被大掌狠狠攥了一把。
董韵临是出了名的瑕疵必报,祁墨铧和他是兄弟,恐怕也不会例外。
看着他的背影,任竹心头害怕的连忙上前,攥住他的衣角:“祁先生,我……”
“滚。”
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多余的任何眼神都没有分过来:“别让我再看见你,脏了我的眼。”
门板开了又合,外面没有文南的身影。
缓缓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她真的是疯了。
怎么敢打了祁墨铧的脑袋。
那人就像是万丈深渊一般,行错一步便是粉身碎骨。
另外一边,祁墨铧直接从后门离开,抬眸便看见董韵临倚在车门上,漫不经心的捏着香烟看着手机。
听到动静,董韵临抬眸,轻笑着:“我说祁少……”
话音戛然而止,整个人意外的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