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这么恨她,竟然用这样卑劣的手段陷害她。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姜安迪吊儿郎当的笑着,然后关切的问周沫,需不需要我帮你联系家人啊?
不需要!周沫立即摇头,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盛家人知道。
那你有没有不舒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姜安迪见周沫总是揉太阳穴,猜到她是头疼了。
不用了,谢谢你,我洗个脸就好了。周沫的头还很晕,但她支撑着起床,去洗了脸。
洗了脸,周沫的头不那么晕了,人也清醒了不少,她随便的擦擦脸就走了出来。
酒店这种地方太暧昧,她得快点离开。
先生,今天的事情非常谢谢你,我下面还有朋友,我得走了。周沫客气的对姜安迪说。
姜安迪看着周沫还带着水珠的苍白脸庞,仿佛一枝静立在江南池畔的初生睡莲,伴着淅沥的雨滴声,带着种莫名的美丽和柔弱。
他忽然想到周沫的身份,急令自己收住心猿意马,点点头,就让周沫离开了。
周沫快速离开这间充满屈辱的房间。
她没有心情再去参加苏月的生日宴会了,直接走出酒店,呼吸着外面的清新空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到底是谁想害她?
周沫皱着眉想。
可疑的人只有一个,曲清雨。
这个黑心的女人!
周沫气的要死,却苦于没有证据,只能自认倒霉了。
这时,周沫的电话响了,是盛南平打来的。
周沫看见盛南平的名字,没来由的一阵委屈,她的眼睛甚至都起了雾气。
她多想告诉盛南平刚刚发生的惊险事情,她多想盛南平可以安慰一下她慌乱的心!
周沫有些激动的接起电话,喂!
你在哪里呢?低沉的声音,音质华贵,只是偏冷,带着不容人忽视的威仪。
周沫一下就清醒过来了,打消之前不切实际的想法,手指揪紧了衣服,让自己镇定下来,我来参加同学的生日宴了。
大姐的儿子由国外回来,晚上老宅有家宴,你五点之前必须到家。
哦,我会的。
盛南平那边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周沫黯然失落的站在大街上。
她那么爱的盛南平啊,她最亲密的丈夫啊,她多想跟他说说话,多想告诉他在这里受的屈辱和伤害,多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丝慰藉。
可是她的丈夫,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只是一个冷冰冰的遥不可及的人。
周沫所处的地方不好打车,她费了点时间才打到车,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四点半了。
她还没等走进家门,就听见别墅里面传来欢声笑语,还有孩子的声音。
小宝在这里!
周沫一激动,快步走进别墅,里面的欢声笑语嘎然而止。
璀璨的斯华洛世奇水晶吊灯底下,盛南平坐在沙发主位上,在他的左侧坐着身穿Dior经典长裙,娴静优雅的曲清雨。
他的右侧坐着位雍容妇人盛南平的妈妈华玉清。年过五十的华玉清精心保养的脸看起来很年轻,头发挽成个发髻,斜插着一支很复古的头钗。